“别紧张，我又不吃了你。”以为狗子害怕，悠然揉着对方脑袋，再次把手伸过去拽住对方的前肢，金色的狼兀地跳起连退数步不小心踩到了自己尾巴，悠然惊愕地看着它连滚几圈滚进一旁的卫生间里。
悠然恍然大悟，赶紧站起身跟上前，“对了，要是上厕所的话……”脚尖还没踏进门里，“嘭！”卫生间的门毫不留情地在她面前砸上。
悠然目瞪口呆盯了一会儿面前紧闭的门，耳朵里听着抽水马桶哗啦啦的声音，喃喃自语，“妖……妖怪……？”
她隐约好像听到忍俊不禁的笑声。
单独把小棕安置在自己床边，悠然半夜不时醒来摸摸小棕的前肢看它有没有撕咬绷带。
大清早，整晚没睡好的悠然打着哈欠走进客厅，一低头就看到地上几个明显又刺眼的梅花印。顺着脚印看过去，小黄毛正叼着她的水杯，不时蹭蹭前肢，地上一滩水，它的脚下都是乱七八糟的黑印。被她散养在房间里的另外两只狗，小灰前面摊开了一本书，它正貌似低头专注地盯着书籍，小黑站在窗户边上，眺望远方沉思。
真是……真是刻苦用功的狗。
悠然在脑海里循环播放建国后不许成精。她欣慰看向面对她忐忑不安，但作为一只狗显得及其正常的小黄，转身去拿拖把回来拖地。制止了对方想要跟上来的脚步，等她把拖把拿来的时候，小黄非常自然地四肢在拖把上踩了踩，叼过悠然手里的拖把，前肢推着将地上的脚印擦干净。转脸还一副求表扬的神情朝悠然晃了晃尾巴。
“富强、民主、自由、平等、和谐……”悠然十指互抵默念，她眼睁睁目视剩下三只哈士奇挨个上来蹭蹭爪子，自动为它们脑补了一出曾被家养又因为拆家被抛弃，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不得不流浪在外的虐恋大剧。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她摸着靠过来的小灰的头，眼里溢满同情，“我要下去买包子，你们别给我把家拆了。”收到对方舔手的回答之后，悠然从楼下拎了两大袋热气腾腾的大包子和南瓜粥回家。
等它们吃完，她给挨个拴上楼下买的绳子，一手抓着两根绳带它们到楼下进行一场名为散步实则去宠物医院的行动。
好在一路上这几只狗子都很乖。哪怕到了宠物医院门口，几只狗子在面对关门歇业的医院玻璃门都很淡定。
“别死盯着看了，宠物医院医生这些天有事，没开门。”隔壁药研走过来突然出声，他拿起一把钥匙打开宠物医院的门，朝站在门口发愣的悠然招呼道，“进来。”
“呃、呃……呃？”一连发了几个拟声词，悠然表示疑问。
“宠物医生让我帮忙看着点店。”他低头扫了眼几条狼，随口道“你们看起来相处的不错，是要做个身体检查吗？驱虫？”
完全忘记了昨天自己对药研明明说它们是自己的家养狗，悠然连连点头，一把握住对方的双手，满脸感动，“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她的背后响起了一阵不悦的鼻息。
“身体健康，不需要驱虫，洗个澡就好。”
听完药研的交代，悠然牵着它们在小路上又遛了一会儿才往回走。
回到家，她把绳子撤了，撸起袖子在三只完好无损的狗子跟前来回扫视，最终把目光先落在小黄身上，她伸出罪恶的双手，朝小黄一字一顿微笑道，“跟、我、去、洗、澡！”说着，合身扑向撒腿就跑的小黄。悠然整个人压在它身上，按住对方挣扎的身体，恶霸状开口，“你今天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被压倒的小黄，一副黄花大闺女被糟蹋了的绝望表情，低低哀嚎。
拼了老命把对方拽进卫生间，悠然反手迅速把门关上。它看起来似乎认命了般，倒是老实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悠然蹲下身把裙摆掀到膝盖处，把对方突然撇开的脑袋扳回来，用蓬头打湿小黄的毛，给它抹沐浴液时顺手摸了把它的下身。
“哦，公的。”
【嗷！薯片小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小黄突然夹紧自己的身体，勉力把偌大的身体蜷成一团，羞涩扭捏地用长长的毛发盖住腹部。
看到小黄的反应，悠然满脸疑惑，“我摸的时候没使劲啊？疼了吗？给我看看。”说着她伸手去拉小黄的后腿。
趴在客厅的几只，听着卫生间一阵叮呤咣啷，警惕地抖抖耳朵。
“嘭——”卫生间的门猛地被撞开，一身泡沫的小黄打着滑从里面火急火燎地冲了出来，悠然衣裙沾湿，紧跟在后面朝小黄追过去。
“——你给我站住！”她一把将小黄按在地上，双腿半压住对方的后腰，“沐浴液还没抹完！”
悠然身上被淋到的水珠正一点点滑落在衣裙中，她身上被拉高的裙子已成半透明状态，几乎失去了遮挡作用，反而多了几分能让房间温度愈发升高的意味。
客厅窗帘被暴力拉上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小黑从窗台上跃下，身后是严丝合缝还在晃动的窗帘。
正面对着她的小黄慌慌张张地用前爪在鼻子跟前无助的挥舞，却还是阻止不了殷红的液体顺着鼻腔缓缓滑下。
一旁的小棕同样微抬起头，用前爪蹭蹭自己的鼻子。
还剩下看似淡定的小灰微眯起眼，朝着小黄道【你在浴室对她干了什么？】
【我我我，我要让薯片小姐对我负责！】
小棕闻言瞬间炸毛，【你……】
“你流鼻血了？！”悠然蓦地变了脸色。快速起身拿过纸巾给小黄按住鼻子，一边把它往浴室方向拖，一边嘀咕，“水太热了吗？”。
这次，其余三只都跟到了浴室里。
悠然用凉水给小黄擦干净鼻子，调低了水温，又在小棕的不情愿中把它赶出浴室。飞快地给小黄冲干净后，她探身一把攥住站在浴缸旁的小灰。
“好了，就你先吧。”
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小灰，在悠然手里也是异常柔顺。一直到她异常自然地把手往下一探，“哦，又是只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