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太阳,天气不错,波风宅里某个懒家伙懒洋洋地想。
“浅箜,开饭了。”白从屋里出来温柔地告知。
“啊,知道了。”
从吊床上起身,浅箜动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冲院子另一边坐在地上喘气的小团扇和挺尸的狐狸老弟咳嗽几声:“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
眼睛一亮,鸣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冲向屋里:“终于可以开饭了啊啊啊啊啊!”
“嘭!”几步赶到鸣人前面,抓住鸣人的衣领扔回院子里,浅箜面无表情:“不把自己洗干净就去犬冢家和赤丸一起吃午饭!”
……面对自家内桑的威胁表情,小鸣人挠头傻笑……
“白痴!”已经洗完手的小团扇酷酷地冷哼。
“喂!你说什么?!”鸣人怒了,边被浅箜拎着边朝团扇张牙舞爪地表示不满,一时间整个院子里满是狐狸小子的怒吼。
和无奈的浅箜对视一眼,白微笑,这样的日子……真好……
在浅箜伤好后不久,三代就笑容满面地把两套忍者学校课本拍了过来。
面对一堆几百年前就学完了的低级忍术卷轴,浅箜的脸色狰狞,和老娘同岁的黄鼠狼都早就成暗部分队长了老娘现在却还要去和一堆刚上忍者学校不久的小屁孩一起上课!这不是明摆着找茬吗?!
浅箜眼前已经浮现一堆损友和木叶的某些无良上忍们不怀好意的奸笑模样了……
刚想严词拒绝,老奸巨猾的三代老头就叼着烟斗状似漫不经心地道:“前些日子似乎找到了有关高级木遁忍术的卷轴呢~”
……浅箜咬牙,老娘……忍了……
自此,木叶忍者学校里又多出两名学生。
一名温柔地让人脸红心跳,一名整天窝在最后排和一堆吊车尾的混吃死睡。
木叶的教师们对此头疼不已,上报三代,老头子慢悠悠地回了一句:“啊,那家伙还在忍者学校?我还以为她早溜了呢。”
众老师无奈。
对于浅箜这个以消极怠工为无声抗议的问题学生,三代的行为很好的表现了“装”这一深奥做法的高深境界。
而木叶忍者学校的老师们虽然心里清楚学校教的低级忍术在浅箜这个问题学生眼里根本不够看的,但是……在以伊鲁卡为代表的热血教师眼中这种整天混吃等死的状态绝不能轻易原谅!
于是,某日的忍术教习课上,伊鲁卡的目光从最后排扫过,毫不意外地,浅箜等人吃的吃睡的睡,根本没有正在上课的自觉。
努力压下怒气,伊鲁卡挤出个微笑:“浅箜,到讲台前来演示一下分*身*术”。
正在发呆看云的鹿丸迅速回过神来捣捣浅箜。揉揉处于朦胧状态的眼睛,浅箜懒懒地起身:“伊鲁卡老师,你确定要我演示分*身*术?”
“是!”伊鲁卡深呼吸,防止自己怒吼出声,“变出两个分*身就算过关”
“呐,好没挑战性。”伸个懒腰,浅箜结印。
在众目睽睽之下,动作僵硬几秒……面无表情地放弃结分*身*术的印……
“怎么了?”伊鲁卡疑惑,几乎从刚会走路就开始学习忍术的浅箜的不可能不会基本的分*身*术。
淡定地看看最后一排的“家伙”们,浅箜没啥干劲地耸耸肩:“没什么,一时间忘记自己是分*身了而已。”
……在一片静默中懒懒地结印,“嘭!”某箜消失。
“嘭”“嘭”“嘭”“嘭”“嘭”……
随后……最后一排的“吊车尾们”也全部消失……
“竟然全是分*身!我绝对饶不了这些混帐!”教室里回荡着伊鲁卡撕心裂肺的怒吼。
南贺河边,一群家伙正懒洋洋地晒太阳。浅箜突然睁开眼睛:“怎么了?”鹿丸从云中收回一点注意力。
“啊,没什么,就是用影*分*身假扮你们上课的事被伊鲁卡发现了,他貌似很愤怒。”不在意地拜拜手,浅箜道。
“什么?!”一片哀嚎响起:“完蛋了啊!”
看看几只担心的样子,漫不经心地一挑眼角,某箜诱惑道:“要不然回去以后就说忍者学校课程太无聊所以我们一起修行去了?”
“好主意!”牙眼睛一亮:“这样应该就不会被老妈骂了!”
“喂喂!”鹿丸懒懒地出声:“可是我们这样根本没有一点修行过的样子嘛,大人们怎么可能会相信。”
唇边勾起诡异的笑意,浅箜站起身活动活动身体:“制造点痕迹……很简单的……”
当日,吊车尾们全都以一种鼻青脸肿的憋屈姿态躺倒在南贺河边。
始作俑者则是一脸“我是为了你们好我很无辜”的模样,拍拍手拎着冷汗中的鹿丸扔下一群倒霉鬼到奈良家蹭饭去了。
当很久之后,木叶小强们在烤肉店聚餐时牙突然想起第一次被浅箜胖揍一顿的事,忍不住郁闷地开口询问。
眯眯眼睛茫然地想了想,浅箜认真地打量几个家伙一阵最终……动动手指再度胖揍了几人一回。
事后白好奇地问了浅箜原因,某箜打个呵欠:“啊,那个时候突然发现我们木叶的男生和外村的比起来除了佐助居然没一个可以看的,一时不爽而已。”
“那现在呢?”
“现在?没多桑帅看着碍眼。”
…………知道实情的小强们集体泪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