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了?”
空落的回答一瞬间让空气凝固,空宛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
“皇姐!不记得我了?我可是你的心肝肝宝贝儿宛宛儿啊!”
空宛一把抱住空落,自己可怜的女鹅啊,呜呜呜。
“无事,今后你就在这生活吧,我与应……”
应未眠停顿了下,像是在想什么。
“我与空秋怀是好朋友,他允了。”
空落闻言只是挑了挑眉,心里一遍遍说着这句好朋友?
呵呵,毕竟哪儿有好朋友是这样的,抢一个女人。
“你唤我应未眠便好。”
应未眠嘛?怪不得眼瞎,都要眠了!真是可惜啊!
深夜,空落迷迷糊糊的入梦,四周漆黑一片,前面的女子身着青袍,头戴玉冠,手中的令牌好像就是常年在自己身上的那块。
“皇朝空落,可要变强?”
她的声音在空落印象中是很温柔的,但此时多了几分严肃。
空落想都不想,直接回复。
“要!”
这是空落的野心,也是毕生的梦想,谁不想成为强者?又有谁甘愿当弱者呢!
“一旦接下这令牌,我的机缘便要汝自己去争取,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梦境。”
她的话蒙着纱,模糊不清,但那人心生畏惧,空落的四周如山体崩塌,只在一瞬间,整个人便深陷其中,有着失重感。
待睁开眼,自己便在一处山中,周围的景象像是没有变,但却是变了很多。
空落唤了几句应未眠,见没人回应,往远处看,这一带草木生长茂盛,水系发达,还有着动物的喊叫声。
“此处是鹊山中的招摇山。”
令牌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这不就是应未眠嘛!
“应未眠!”
空落欣喜的唤了声,但却终是得不到应未眠的回答。
空落六神无主的往前走去,山上有着许多桂树,桂香飘十里,金和玉直接生长在显眼处,蔓布山头。走几步还能见到一种草,形状似韭菜,开着青色的花,甚是漂亮。
“此为祝余。”
空落随手采了一株本想放入袖中,却发现这令牌能放任何东西,差点把自己手给吸进去。
不等空落感到神奇,自己便踩了个空,跌倒山洞之中,这洞甚是可以,前方还有着一扇门,空落本不想进去,但自己的身体不听自己使唤一般,打开了门。
门内没有任何东西,只是漆黑一片,空落走了几步,忽然被人捂住了口鼻。
空落不断地挣扎着,但那人力气很大,连拖带拽将空落拉入深处,眼前一瞬间光明起来,空落不适应的眨了眨眼,自己却早已被绑在桌案上。
前方的女子婀娜着身姿,一举一动皆牵人心魄,不断擦拭着手上的匕首,擦得锃亮。身旁还有着几个小弟,阿谀奉承。
“主子,这可是上等的美人啊。”
那女子瞧了眼空落便捂嘴笑了起来,笑声像狐狸,带着些许诱惑人的音调。
她也不说什么,直接走到空落身前,用手抬起空落的脸,仔细打量了几番,随后扶了扶头发,那两个小弟也知晓,随即一个拿着沾了不知什么东西的匕首刺向空落,一个将空落解绑,双手擒拿。
不知为何那匕首刺入身体内竟没有痛意,只是觉得头晕目眩,只一会儿便好了,空落本想一个脚踢踢死他们,却发觉自己动不了了!
女子将擦拭匕首的巾帕丢到一边,将匕首慢慢的放到空落身体上,空落身上未着一物,女子虽柔情,但一旦狠下心来,比男人都狠。
皮肉绽开的同蔓布全身,空落疼的嘶哑咧嘴,但奈何动弹不了,只能看着她将自己的身体关节处细细划开一个口子,随后便将匕首深入口子里横着将皮肉分离。
空落疼的要昏厥,血肉不成样子,美人皮一刀刀的脱落下来,血流了一地,甚至那女子的脸上也有。
这一切是多么的漫长,疼痛令人神志清醒,但也是很难受的,空落心中只有一个字,疼!疼!疼!
匕首有时快,有时慢,在身体的各处游荡着,将皮肉分离,有时还一不小心将肉割下来了几块,但那女子丝毫不在意,只是细细的描绘着空落身体的所有部分。
线条几乎完美,连棱角处都不放过,一下又一下,时间过得很漫长,一幅画差不多完成了一大半,唯独缺少些细节。
手指的纤细需要慢慢的勾勒,特别是骨节处特别不好画,还有脚那,需把指甲个个描绘出才能在画皮。
一瞬间鲜血淋漓的洞中,没有一声声痛苦的尖叫,只有女子发疯的笑声,似是在笑空落真的是个美人胚子,又像是在笑自己的眼光。
直至到脸,空落身体内的药效过了,随即用着自己没有皮的脚踹上了那女子的脸,那女子也不恼,擦了擦脸上的血脚印,将匕首放下。
空落正疑惑之际,那两个小弟随即补了一刀,熟悉的感觉让空落陷入恐慌。
自己只剩下脸了,但那女子似是不大敢兴趣,看着自己剥下来的美人皮,细细的观赏,有时还按揉着空落的肉。
随后将那皮放于桌案上,不一会儿空落身上的肌肤便已长好,这次的他们便更得寸进尺,只见一桶热水端来,毫不怜惜的焦在空落身上,空落只能张大了嘴巴发不出声音。
随后似是还不如意,便又倒了一桶,此时的肉早已白嫩,如同伯乐皮的鸡蛋一般细致,女子拿着一把金刷子,蹲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一下又一下,伴随着她的歌喉,只觉得这是个伺候人的活。
“一刷刷白净,二刷刷细嫩,三刷万事皆如意……”
空落感受着金刷子在自己肌肤上来回快速的摩擦,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被他们拔毛去皮。地上的血还未干,又有了一波,这种感受让人生不如死。
皮肉分离的疼痛,形容不出来,空落无声的呐喊,痛,太痛了!从下刷到上,有时还要刷好几下,指甲被拔离的疼痛,十指连心,宛如在地狱,受着非人一般的折磨。
这次尽也是连肉都不剩下,刷子上连皮带肉的刷落,只剩下白骨和一张脸蛋。
一片血腥,空落痛不欲生。
女子只是刷了一会儿,将一条腿的皮肉刷进就不再继续,似是觉得无趣,令那两个小弟将空落扔到角落,细细的清扫一遍洞府。
空落整个人被砸到墙洞上,皮肤上瞬间出现了几个血痕,那条腿空落至今都不敢看,恐怖至极。
待药效过后,那三人也去休息了,空落被绑在柱子上,全身的疼痛让她早已没了力气,不做挣扎,这次恢复的较慢,空落动了动那条腿,一抬便痛的撕心裂肺。
不知为何空落闻到了桂香,似是就在身边,朦朦胧胧间,空落的眼皮子不停地耷拉着,最终沉沉睡去。
身旁幻化出一个灵力,正是应未眠的身躯,手拿着桂花枝,靠近空落的鼻尖,身上的栀子花与桂香结合,不出意外的好闻。
应未眠慢慢的蹲下,抚摸着空落的身体,用灵力将那条腿恢复原样,脸上看不出来表情,但眉头却是紧锁着。
翌日,空落早早的醒来,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将绳子挣断,拿起桌案上的匕首,就朝那三人睡的地方进去。
只是快要得手时,那三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空落眼睛丝毫不眨的,快速将匕首插入为首的女子心口,那两个小弟也不阻拦,女子似是感觉不到痛,疯了一般笑了起来。
“记住,我是生!”
空落丝毫不像听她说话,心狠手辣的又刺了几刀,随后将那两个小弟也弄死了。
空落跌落在地上,似是还不解气,又起身去插了几刀,做完已经饥肠辘辘,肚子发出优美的旋律。
空落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吃食,洞也在深处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于是心头便出现了邪恶的想法。
空落掩下心中的恶心,将那女子身上的肉刮下来一片,以及快的速度放入嘴中。
起初是有点恶心的,但奈何实在太饿了,随便咬了几下便入肚,相当的美味。
咬一下汁水还回荡在口中,肉很嫩,但水太多,这水有着铁锈味,但喝多了也解渴。
空落大快朵颐的吃着,像是神明极致的美味,一发不可收拾,只有乱世之中,人才能激发出任何潜能。
待空落酒足饭饱后,本想着这么出去,但洞里立刻黑暗了起来,这次自己则被捂住了眼睛,身体感觉没有洞,但那人的手松开,入目的依旧是黑暗,但周围没有人,空落向四处张望,用手摸着墙壁。
似是被关在一个小空间里,这里没有光明,只有着水声一滴一滴的滴到地面上,还时不时传来蛇的嘶吼声。
空落试图用脚踹,但这不知是什么材质,踹,踹不开,砸,也砸不开。
水滴的声音穿透耳膜,一下又一下,却只能听摸不着,脚底犹如踩着蛇,时不时叮咬你几番,但却摸不到实物,有时还有着雨水浸湿地面的味道,没有时间感,只能令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自己却不不知道已经过了几个时辰,或者几天,亦或者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