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附赠的app不能用根本就是个摆设，差评，我要投诉你。”
“怎么会呢，具体是什么问题，系统可以为您免费修理一次哦。”系统提醒她，“系统没有投诉渠道，有问题可以直接跟系统说。”投诉是没用的。
“它不能看VIP章节。”
“亲，这个不是app的问题，请您不要找茬。”
“不能看就是它的问题。”
“亲亲，虽然这个app没有正版授权，但里面的小说都是正版小说哦，请付费观看。”
“它里面不能评论。”
“亲，是可以评论，但是附赠的app没有正版授权，所以不能用它评论。但是看VIP章节还是需要购买。”属于黑户，只有你不能评论。
“为、什、么、不、送、正、版、的？”林溪质问。
系统疑惑：“这不是您指定的吗？”
林溪额角青筋凸起，系统个智障，她是指着手机里的软件说要个看小说app的，但是又不是非得是这一个。好吧！她确实是比较喜欢这款里面的小说。
“指定的，就不能是正版的吗？”
“正版都在你原来的世界，这连接不上。”系统不急不缓地解释，“而且这是附赠的。”你就别挑了。
在你的盗版app购买正版章节是吧？
林溪咬牙，半天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来：“那我怎么才能购买呢？”
“当然是充值了。”系统理所当然地道。
“再请问你，我要怎么充值呢？”林溪微笑着咬牙切齿，面容扭曲。
系统卡壳，“如果您需要，系统可以现在为您升级app，开通充值业务。”然后它问了一个致命的问题，“您用什么充值？”
轮到林溪卡壳，她身无分文。
“都这么原始，就别说钱了，用物品。”
“可以，具体价值以系统估算为准。”
两个难得语气平和讨论充值，购买，打赏等问题，直到系统一句“将收取百分之五十的手续费”，把林溪又点燃了，原地咆哮：“你说什么！你个奸商！比煤炭还黑！”
“亲亲，不要激动，跨世界传导信息很耗能量的，系统正常收取费用，没有故意加价哦！”
我信你个鬼！林溪无能狂怒。
系统再次添火，“每次客服都是系统亲自为你服务，一次收取100书币。”
“谁家客服收费啊！无良奸商！”林溪气得想掀桌。
“亲亲不要再污蔑系统了，系统可是童叟无欺的良心商人，您说得我都伤心了。”系统反咬一口，“每次服务将收取您200书币。”
“你还加价，不可能，想都别想。最多给你1书币。”林溪否决。
“亲是想跟我砍价吗？”系统跃跃欲试，林溪丝毫不让，据理力争。
“app是附赠的，包含里面所有的服务，给你1书币就不错了，200？想屁吃。”
“每次250。”
“骂谁呢，你才250！”
“300。”
“你xx……”
“350。”
“#@&s……”
……
一番唇枪舌剑，林溪败下阵来，口干舌燥，累到扶墙，说不过它。
系统大获全胜，得意洋洋地宣布：“以后每次服务收取您1000书币的费用，望您知晓。”
“对了，作为app在原世界的瞄点，您的手机预计还能使用两年，请尽快凑齐买手机的费用，不然将影响app的使用。
手机？林溪定定地看着系统。
系统不怕死地追问：“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手机？我的？”林溪冷笑，火灾的时候她握在手里的手机还好好的存在原来的世界，而她却到了这里，还顶着别人的身份。
“是的。”系统放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怒火，或者是不在意。
“所以当初你是可以救下我，不用穿越过来的对吧！”
系统展个笑脸。当然，系统怎么可能连个人都保不住，不过火场保命一次跟穿越一次能是一个价钱吗？
林溪的理智彻底被点燃，将周围能拿得动一切东西，统统砸向系统，系统避都不避，所有的东西都穿过它。
砸完了，林溪也累了，休息片刻，开始默默地收拾乱乱糟糟的山洞，规整好一切，也一言不发。
系统静静地等。见她似乎没有其他需要服务的了，就打算走了。
空间缓慢波动，以系统为中心扭曲。
“啪！”拿回来的鱼用尾巴怕打地板跃起，翻了一个身。动静惊醒了林溪。
“亲，没事了的话，系统就先告辞了。”
“等等，把那条鱼氪了，充值书币。”
“好的。”系统没有停止传送，只是放慢了速度。app已经升级完成，可以进行充值业务。
林溪话一说完，脑海的app就反应过来，机械地询问是否确定充值，额度100，林溪确认，地上的鱼消失，藤蔓留在原地。app里显示书币数额为100，林溪松了一口气。
“感谢使用，再更换手机之前，充值不再收取额外费用，祝您生活愉快，再见！”系统彻底消失。
经过这次，林溪意识到不能轻易跟系统交易，不知道会被坑到什么地步，宁愿选择明明白白的app，至少账目明细清清楚楚。
墨月一路赶回山洞门口，很安静，她集中精神，全力动用感知的能力，听到了林溪的声音，她的情绪很激动，另一个的存在就很平和，就跟没有情绪一样。
墨月没敢探知太过，她们说的内容听得不太清楚，只知道反复谈到了“钱”。
没等她更进一步，面前的空间扭曲，蓝色光团出现在她面前，一张奇怪的东西展示在眼前，上面画着一个符号，大概能看出是笑的意思。
墨月毛骨悚然，她不知道这个系统发现会做什么，出于防备，本能地调动身体的巫力，匆匆凝成一团，射向系统，她甚至来不及瞄准，一出手就反应过来冲动了，方向偏离，不可能打中的。
到底是实战经验不多，墨月头脑飞速运转，只希望剩余的巫力能帮助自己逃跑。
“亲，有什么……啊”系统一贯亲亲腻腻的语气说话，见一团能量射过来，还射偏了，它来不及客套，急忙去接住，不然就浪费了。吸收了一波精纯的能量，系统由客套转热情，“尊敬的客人，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呢？”
于是墨月眼睁睁地看着那诡异的系统冲过去把她打歪的巫力吞了。
墨月汗毛竖起，感知能力全面展开，却四处碰壁，不管那个方向，都不像能跑掉的样子，就像被困在一个箱子里，她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听这声音和语气，似乎没有什么恶意，但她的感知被强行断开了，已经感知不到其他的东西，在系统说话的时候，明明山洞里还有一个在跟溪说话。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更恐怖的是，其他人好像看不见她了，以往部落里的人看见她都会跟她打招呼，现在走过去两批人了，却跟没看见她一样，直直走开了，那么明显的诡异光团也没有人看见？
墨月一瞬间闪过好几个念头，心脏在胸腔里震动，想打鼓一样“砰砰！”作响，墨月都快耳鸣了，手心和额头不断冒汗，她极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慢地调整呼吸，生怕惊动到系统。
整个过程系统都在耐心的等候，只是不断地询问“尊敬的客人，请问您有什么需要？系统都可以做到哦！”
“亲亲，想要什么都可以跟系统说，我都会帮您达成的！”
……
像是恶魔的低语，一句句都在诱惑着人跟它交易。
它不仅说，还围着墨月绕，呈现3d立体多方位的音效。
墨月没完全冷静下来，就被它说烦了，低声道：“闭嘴。”
“好的，请问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地方？”
墨月：……
说完这句，系统就真的闭嘴了，改成在她眼前乱晃。
墨月思索片刻，问道：“你是谁？”其实她更想问，你是什么东西？怕惹怒它。
“系统是童叟无欺的商人，是交易系统，无论你想交易什么，系统都努力会帮您达成交易的。”系统十分热情，恨不得一个问题回赠十个答案，“如果你想了解系统的具体来历的话，想要刚才那样的能量，一千份。”
一千？
墨月一瞬间同步了林溪的无力感，刚刚的能量已经是她大部分的巫力了，现在身体里还能调动的巫力不及那份的十分之一。
“没有。”
“那您可以问些别的，亲亲，初次见面可以附赠一个回答哦，不超过刚才那份能量的价值。”
简单聊了几句，结合溪之前的梦话和她跟系统的交流，墨月大致能推导出这个系统应该是交易为主，刚才那么那么热情，应该是跟它吞掉的巫力有关，估计是把它当成交易品，而不是攻击。
墨月悄悄放松紧绷的身体，她已经快要僵硬了，但没放松警惕。
她盘算着自己剩余的巫力和系统所说的附赠，试探道：“可以先了解答案的价值，在决定交换吗？”
“当然可以了，亲想问什么？”
……
林溪气呼呼地出了山洞，从眼前离开，整个过程都没看她们一眼，完全被无视了，这么近的距离，不可能当作没看见，只能是真的“看不见”。
墨月再次拉高了心中的警惕，虽然说是交易，但是会不会有什么后患，看溪的样子，明显是吃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