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玛埃蒂丝

四百四十
回到医馆,费规则闷闷不乐,吴淼见丈夫不开心,只好对他说,要不,你自己去吧,费规则开始谢绝妻子好意,后来禁不住欲念,就对吴淼笑道:“大姐,那我自己去了!”
一个秋日午后,费规则光着身子走进阿德哥角天体海滩区,面对近三万来自世界各地赤身裸体的男女或嘻水,或在沙滩上漫步,,或躺着沐浴日光,他晕晕乎乎,不知看什么好。
突然,不远处水边一个年青女子痛苦地“嗷,嗷”大叫,他疾步赶到水边,见那女子两脚抽搐扭曲,面色惨白,便立即采取措施,给以急救,终于使那女子腿脚伸直,恢复正常。
那女子慢慢站起,伸出双手拥抱费规则,连用法语道谢。
这一抱,让费规则热血沸腾,不知所措。
这些年,费规则在巴黎近郊行医,也学会了法语的日常用语。他连忙推开拥抱他的年青女子,连用法语笑道:“不用谢,不用谢,我是医生。”
就这样,年过半百的费规则与这个金发碧眼,年青漂亮的女子认识了。
年青女子叫玛埃蒂丝,法国人,不到三十岁,大学毕业在巴黎一家银行工作。
费规则爱上了这个法国女人,并向她告诉了自己的基本情况,说他在巴黎近郊和老婆开了一家医馆,云云。
年青女子说她还未结婚,也无男友,她也喜欢上了这个来自中国的大叔。
费规则回到巴黎后,隔三差五,与玛埃蒂丝约会,二人不光在塞纳河畔转悠,还手拉手参观了巴黎圣母院、凯旋门、埃菲尔铁塔、卢浮宫、先贤祠等名胜风景。
这一切,吴淼都被蒙在鼓里。
四百四十一
巴黎,塞纳河畔。
游人进进出出的咖啡屋。
咖啡屋内,一雅间里。
费规则和玛埃蒂丝热吻。
吻了一会儿,费规则拿出一条金项链给玛埃蒂丝戴上,笑道:“好漂亮哟!”
“谢谢大叔。”玛埃蒂丝亦笑道。
“小美人,往后别叫我大叔。”费规则望着玛埃蒂丝,“叫大哥。”
“噢,谢谢大哥。”玛埃蒂丝笑道。
“我们今晚一起住酒店,好吗?”费规则问。
“大哥不回家,您太太愿意吗?”
“我找理由搪塞她。”费规则皱起眉头,“我与太太,曾经相爱,但我现在对她除了还剩一些亲情,更多的是厌烦,只是不好表现出来。”
“为什么?”
“一言难尽。”费规则阴着脸又道,“她现在,简直就是一个怨妇。”
“怨什么?”
“怨世界,怨社会,也怨我。”费规则稍顿,接着道,“她怨我越来越不在乎她,越来越不关心她,就是不怨她自己。”
“那你就多在乎在乎她,多关心关心她啊!”玛埃蒂丝笑道。
“我也装着这么做,但有些是装不出来的。”费规则苦笑道:“譬如说接吻,我现在一年也不想吻她一次。”说罢,又与玛埃蒂丝热吻起来。
忽然,费规则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
费规则停吻,拿起手机接听:“噢,噢,我在医药公司进药哩。有些药品没有哇,医药公司的人去其他地方给我调药,我在这里等哇!”
电话里吴淼哭泣的声音:“我快气死了,我以前认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现在看来,男人和女人都没一个好东西!”说着,“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大姐,您,您怎么啦!”费规则急问。
“你别进什么药啦,快回来,我不想活了!”吴淼在电话里哭着叫道。
四百四十二
巴黎近郊。
费规则、吴淼住宅。
吴淼卧室,吴淼坐在床上,睁着泪眼,对费规则哭道:“你看看,你女儿、我女儿,对我们多无情哇!”
“唉,大姐,你和老晁早离婚了,她们不给您老晁的遗产,是有道理的。”费规则稍顿,又道,“我以为,你哭成这样,是为老晁的不幸去世而悲伤,这情有可原;却原来,你是为没有得到他身后的钱财才哭成泪人儿,何苦呢?!”
“费教授,你不好好安慰安慰我,还说这种话,你到底爱不爱我?”吴淼叫道。
“哎呀,大姐,这种时候,不要说肉麻的话了。”费规则叹口气,道,“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一切都应从实际出发,别像年轻时,唱那些什么爱呀,情呀的高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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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程占功 ,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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