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着王子琪每一寸地方,手指都会止不住再摩挲几下,这么好的皮肤,真想就这样触摸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老天爷,龚望舒,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是活阎王,你居然觊觎人家的玉体?龚望舒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好好的,怎得还垂涎活阎王的玉体?
“做什么呢?偷看爷?”突然一声沉闷之音传来,龚望舒惊了一瞬,心虚道:“没、没看爷。”
“言不由衷,撒谎!”王子琪侧颜,冰眸闪动。
龚望舒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向后缩了缩:“我、我只是想弄得仔细点……”
“偷看就是偷看,不许狡辩!”王子琪眸子颤动了一下,并没起波澜。
龚望舒看不出来她生没生气,担是心里也有些胆怯。
王子琪猛地翻身,将龚望舒压到自己身下,略带嘲讽的说道:“爷发现你,愈发的胆子大了。”
啊?龚望舒一惊,头摇的仿佛拨浪鼓一般:“不不不,爷,我、我没有……”
这让她如何说出口?说自己喜欢人家玉体?活阎王还不得说自己是水性杨花、神经病啊?
长发披肩,轻轻摆动,脖颈玉肌时不时裸露出来,越发的勾人魂魄。
王子琪冷哼一声,突然觉得自己对这小丫头太过于容忍了,以至于敢偷窥。她摩挲着龚望舒鲜艳的唇,眯起星眸,威吓低语:“夫人,这一把火可是你点燃的,休怪爷。再者说了,你是来伺候爷的,要主动些。听见没?”
龚望舒被人家压着,倾听着对方恶劣的不能再恶劣的语气,气的不行,可又不敢发作,只好喘着粗气,嘟着唇,拿自己一双大眼睛瞪着对方。
哈!这个模样,爷喜欢。王子琪还就喜欢看龚望舒这个样子,可怜兮兮的,想反抗又不敢的。
“夫人,你要记住了,嫁入首辅府,你就是爷的人了,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许有半点的反抗!你的命,就在爷的手心里攥着呢。”王子琪说完,就开始行动了。
一个劲的勾引爷,爷忍了好久了,是时候拿下小丫头了。
“爷,您轻点哦,有点、疼……”龚望舒期期艾艾的呻吟央求着,眼含泪水。
王子琪上下其手忙碌着,有些疑惑:“不会吧,这是第二次了,怎会还疼?”
“不、不知道……”
一定是太紧张的缘故。王子琪放缓了速度,尽量温柔的抚慰,龚望舒好像松懈下来,美好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涌上来。
当然,这都是王子琪忖度的。
有谁见过梨花春带雨的巫山风云?估计只有首辅爷才能见识到。
到底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明白。
翌日,清晨。
龚望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卧室,雪锦衾被泛着幽香,她自己嗅了嗅,是首辅爷身上的清香味道。这才想起昨日首辅爷的疯狂,啊呀,开始不叫活阎王了,改叫首辅爷了,脸颊不知觉的又红了。
外间的侍女闻听到动静,知道龚望舒醒了,有人托着托盘走进来,那托盘上有的是水,有的是锦衣。
“夫人,您醒了,请您洗漱。”侍女恭恭敬敬来服侍。
龚望舒迷迷糊糊的洗了脸,净了手,有侍女给她脸上敷粉上妆,然后就是描眉、唇上涂胭脂。
接下来就是更衣,梳头。
完毕之后,在铜镜那儿一站,顿时光彩照人。
且看镜中的美人,一袭雪纺绸的雪白锦衣,金银首饰点缀的恰到好处,斜鬓簪子尤为惹人注目,那是当今皇上赏赐给首辅爷的金凤。在无忧国,皇后是金凤钗,太子妃是银凤钗,亲王王妃是玉凤钗。皇上把金凤赏赐给首辅爷,可见对首辅爷有多看重。而现在首辅爷把金凤送给了夫人,可见对夫人又是多么的看重了。
对于这些,龚望舒根本就不知道,她想的是,首辅爷如此打扮自己,无非就是想寻欢作乐罢了。
侍女们伺候完毕,先后退了出去。
龚望舒这才发现自己头上的簪子,居然是无忧国最高贵的金钗,这金钗她只在画上见过,知道此物的分量。她记得这是首辅爷头上的发簪,怎么到自己头上了?莫非是侍女们弄错了?不行,我不能戴。她吓得连忙伸手,想取下来。
只是刚刚要拔出来,身后就传来沉闷之音:“好好的,取下来作甚?”
龚望舒转身,躲避着那一双冰眸,她是真怕这个阴晴不定的爷,期期艾艾回道:“如此高贵之物,望舒怎配戴?”
“将就戴着罢。”王子琪淡淡道。
龚望舒不敢摘了,只好放下自己的手臂。
坐卧不安担心了一宿的香蜜,终于看到二小姐回来了,立马迎上去。
“二小姐,您昨晚是不是夜宿主院了?”
龚望舒点点头。
“活阎王没欺负您吧?”
龚望舒先是摇摇头,之后又点点头,把香蜜给弄懵了。
“二小姐,您这又摇头又点头的,到底是欺负了?还是没欺负啊?”
何止是欺负?分明是威吓恐吓。龚望舒也不好意思和香蜜说得太详细了,只好肯定道:“没欺负。”
“那就好。”香蜜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从那天开始,香蜜就听到了府里下人们的风言风语,说活阎王喜欢夫人,还说什么梨花春带雨,甘愿虏自认。
“二小姐,梨花春带雨是啥意思?”香蜜突然问龚望舒。
“啊?什、什么?”龚望舒听见香蜜的问话,雕刻的手一抖,险些割破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