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织锦只感觉腺体热的要爆炸了,她的牙根也痒痒的,总想咬点什么。
她靠近了熟悉的散发着omega橙花香的热源,但是又闻到是相斥的alpha信息素,本能地想要逃离。
霍应期看见她似乎又想要离开自己,心头一紧,把她抱在怀里,解开衣领,将脆弱的腺体主动暴露在霍织锦嘴边,他轻拍霍织锦的后背,诱哄她标记自己,眼里一片痴狂。
也许是衣服上残余的omega信息素安抚到了正处于易感期霍织锦。
她下意识地闻了闻,虽然对这个陌生的气味感到本能的疑惑,但是还是咬了上去,不甚熟练地用本能向里面注射自己的信息素,临时标记眼前这个“omega”。
霍应期皱着眉,视线有些模糊,alpha之间本能排斥的反应让他生理性难受。
但是一想到他这是在被霍织锦临时标记又让他心头火热,巨大的痛苦与愉悦交织,如同冰火相融,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被霍织锦冷落的那些日子,他也试图联系上她询问原因,但是总是被不冷不热地故意绕开话题。
他能看出来,她不愿意回答自己,但是还是愿意收下自己的礼物,至少他对目前对妹妹还是有用的。
但是如果有一天,妹妹发现自己对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怎么办?
他不愿料想这个结果。
霍应期有些很恨地在霍织锦的锁骨处留下了一个牙印,咬得有点深,惹来对方不满的哼哼。
他还是不明白,妹妹为什么不愿意和以前一样亲近他呢?
是因为他不是omega吗,不能满足易感期的需求吗?
他也可以做妹妹专属的omega!
霍应期被强行临时标记逼得双目赤红,但还是温柔地亲吻着身下的妹妹,后颈的腺体已经被咬出了几道血痕,青青紫紫,看起来惨不忍睹,他却浑然不觉。
他用柔软的唇衔起一片殷红的玫瑰花瓣,低头渡给她,于是鲜红的花汁在他们交织的唇间四溢,将白皙的皮肤染上迷乱的红色。
真好,他们终于融合在一起了。
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分开。
……
……
清早,霍织锦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觉头昏脑胀,她总感觉昨晚就像宿醉后的断片,她听见敲门声之后好像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谁呢?
是哥哥吗?
毕竟只有霍应期知道她目前住这里。
但是为什么alpha能满足她的易感期呢?真奇怪。
霍织锦忍不住怀疑,不会又是这个基因等级改变剂的效果吧,昨晚的易感期也是它引发的。
omega和alpha每个月周期性爆发的易感期,通常是alpha通过标记omega进行缓解。
而alpha之间彼此相斥,连信息素都会引起生理性厌恶,何况是标记腺体这种更加亲密的举动呢。
霍应期系着一个与他平时风格完全不符的小围裙从出租屋的小厨房走了出来,他端着一盘烤好的三明治放在桌上,语气是从未见过的温柔:“阿锦,来吃早餐垫垫肚子,我刚烤好了三明治。”
翠绿脆爽的黄瓜,熏烤风味的培根,加上柔软香甜的滑蛋,夹在烤得恰到好处的奶香芝士面包片之间,一口下去三重滋味简直就是味蕾的享受。
要知道,霍织锦一个人住生活质量可是大大下滑,以她的厨艺顶多糊弄一下自己的胃。
她哥的爱心早餐她自从离开霍家之后就再没享受过了,真是让人怀念。
不过霍织锦总感觉有点奇怪,她哥之前对她也很温柔,但是不像今天这样有种母性的光辉,就像怀孕的omega一样。
霍织锦忍不住被自己的想法给恶寒到,她哥一个直男alpha,除了因为喜欢她所以是个A同以外,其他时候都直得不能再直,她怎么能有这种想法,真是对她哥的玷污!
看见霍织锦一直盯着自己看,霍应期耳尖都泛着微红,就在他背过身去取其他调味品的时候,霍织锦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她哥怎么穿着之前蒲越留在她这里的衣服!
她纯洁的哥什么时候学会搞替身play的!
蒲越虽然经常锻炼,但是omega的身形与霍应期这种接受过专门训练的alpha相比,仍然偏纤瘦,衣服尺码也会更小。
所以她哥穿上之后衣服整体偏紧,尤其是被绷紧的腰部,正好勾勒出青年成熟的肌肉线条以及修长丰满的大腿,衬得他宽肩窄腰,让人格外想摸一把,亲手丈量一下他的腰有多细。
霍织锦心里这么想,也这么干了,她从背后抱住她贤惠的哥,发出流氓A的笑声:“这是谁家小A腰这么细啊?”
霍应期脸上浮上红晕,完全看不出来昨晚压抑住内心癫狂的样子,他默默记下霍织锦喜欢细腰的癖好,决心回去就私下偷偷练习。
见他不说话,霍织锦偏过头问他:“昨晚我突然易感期,是你陪着我吗?”
霍应期有些羞涩地点点头,解开衬衫领口,露出被抑制贴覆盖的腺体,可怜巴巴地向她卖惨说:“这还是我第一次陪你渡过易感期,你看看你昨晚给我咬成什么样了。”
霍织锦凑过去一看,揭开抑制贴,两人交缠的信息素立刻散发了出来。
霍应期的腺体被她咬的青青紫紫,上面还好几个深深的牙印,甚至不远处还有她动情时留下的抓痕和吻痕。
果不其然,她就感觉昨晚好像做了临时标记,原来是标记上alpha了。
霍织锦立刻心虚了起来,她殷勤地翻箱倒柜,给被辣手摧花的她哥擦药,就在这时,她听见一阵敲门声。
霍织锦警惕起来,瞄了眼电子门的监控,站在门外的居然是蒲越!
他怎么会知道她住这里?
蒲越怎么会出现在她家门外?
她特意没有告诉他明确地址,就是怕他突然上门来找她。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找她不找她的问题了,霍织锦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蒲越隔着薄薄的门发现她家还有人。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全职吃软饭,蒲越一进来发现她和她哥这暧昧的痕迹,那就直接完蛋了!
嗡——
霍织锦的光脑好死不死地响了起来,还是蒲越亲自给她备注的特别提醒,以她家这廉价的房门的隔音效果,蒲越肯定早知道她在家了!
霍织锦迅速关掉语音通话的音乐,以平生最快速度把还在一边看戏的霍应期塞进了她小小的单人衣柜,叮嘱他在没有她提醒之前不要出来。
甚至不忘做贼心虚地在表面多放了几件衣服做掩饰,试图瞒天过海,糊弄蒲越这一回。
毕竟他身上还有宝贵的20软饭值没捞到呢!
她站在窗边,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把自己先放条绳子爬下去的时候,蒲总终于不耐烦了,他继霍织锦几个语音通话不接之后,直接打过来了一个全景通话。
甚至还是强制的!
霍织锦手忙脚乱,试图关掉这个该死的通话,也无法阻止她略显狼狈的脸出现在光脑投出来的全景大屏上。
左上角的蒲越冷冷地轻哼了一声,心中更加笃定她有事瞒着他,他平静的声音环绕在霍织锦耳边,就像催命符:“听话,开门让我进来。”
他站在霍织锦的小出租房门外,熬了一夜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光脑上匿名人昨晚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霍织锦安然地睡着,嘴唇肿肿的,纤细的肩上还有一点红痕,而拍照者只露出了一小截一角,似乎是一件衬衫。
对方除了图片没有留下任何话语,就好像单纯想让他看见这一张照片似的。
这种直白的挑衅足以激起蒲越所有的愤怒,他彻夜不眠,立刻派专门小组调查出对方的身份、地址以及其他信息。
可惜对方很警惕,只让他查出来了霍织锦的小出租屋的所在位置。
他眼里的光晦暗不明。
为什么总有人要破坏他和宝宝的幸福?
他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
霍织锦连忙屁颠屁颠跑去开门,让金主总裁进来。
蒲越看见她开门时穿着一套乱糟糟的睡衣,头发也凌乱地翘起,住的房间无论是楼道还是内部,都是狭小灰暗,条件看着就很一般,心里又是一软。
霍织锦平时从不和他提起这些,他也心里隐约清楚,也是为了维护小alpha的自尊,他只能时不时用物质来补偿她一下。
如果霍织锦能搬来和他一起住就好了,那他就可以细致入微地照顾她,把她藏进自己家里,让其他omega永远看不见她,抢不走蒲越专属的宝藏。
他抬手把那一缕翘起的发丝压下,又顺手整理了一下她的衣领,谁知道刚刚折起衣领,就看见霍织锦莹白的皮肤上散布着点点红痕,一看就经历了很激烈的一晚。
蒲越面色一黑,原本心里的柔情一扫而空,有些恼怒地率先走了进去,霍织锦也老老实实地跟着他后面进了房间。
蒲越进门后一扫视,就看见凌乱的床铺和散落的衣物,几件西装被叠好放在枕头边,一看就不是霍织锦的风格,她的衣服总是乱糟糟堆放在一起,压根不带叠的。
果然,这个奸夫居然还敢藏在房间里,这简直是对他这个正牌男友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