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书房商量如何营救老王的二人因为没有在同一个频道,且智商受到碾压的珠珠很快就被张朝然打发走了。
独属于张朝然的威严在珠珠的身边弥漫开来,“珠珠,你先去收拾收拾,今晚不是约了小姐妹去打牌吗?”
听到小小张对于自己提醒,珠珠也听够了小小张教育自己要听话的,很是上道,“对,我今晚还得去打牌呢,我先走了。”语气轻快,挥手致别,丝毫没有查觉出小小张的险恶用心。
张朝然注视着珠珠的离开,双手扶额,对于之后抛开珠珠去营救老王很是头疼。
诺大的书房里,徒留小小张一人,思虑甚深。
对于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参与到营救行动里的珠珠来说,今晚的打牌,是每次要传递信息的时候,必然的行动。
本不该在接见外人后立马出去,可这次事关老王,她心思急迫,就直接当天去当天回。
本就属于中心位的珠珠,迎着落日的余晖来到了术马洋场。手提珍珠串成的小包,一头如藻般的墨发早已被手巧的赵婶挽成了一个轻松夫人髻白白嫩嫩的小脸笑的倨傲。
跟在身后小张也不似在家里表现出来憨气,一身剪裁合身的高定西装,如不是认识他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少爷,更不应说旗袍狂魔的珠珠了。
蓝的发紫的绸缎上散布着漂亮的小桃花,错落有致的盘扣,以及无袖而裸露在外如凝脂般的双臂,令来来往往的人群忍不住驻足观赏。
可惜时间太短,二人迅速的进入早已定好的包间里,里面只有一位中年大叔在收拾卫生。
珠珠丝毫没有避嫌,上前拽住连看都不看自己的男人,凑近他的耳朵,软软糯糯的将一串数字吐露出来,然后也不在管他,就让小张到门口守着,然后自顾自的做到了沙发上。
小张听话的出去后,将手中抹布放下的中年大叔也跟着珠珠摊坐到了沙发上。
没有了刚才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很是自在的开了包间里最贵的一瓶酒,一个人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珠珠一直注视着他有些无奈,她现在所有的开销都是记在元家头上的,可是花太多她还是怕元家太太断了自己的工资。
她起身将他手里的酒瓶夺了过来,双眸紧紧地盯着他,还没等她开口,中年大叔漫不经心的说:“珠珠,想去救老王吗? ”话落,二人之间的视线碰撞。
珠珠反问道:“怎么,我还不能去?”此时的中年大叔丝毫不惧。
“你要想去,就把手里的酒给我。”目光灼灼的中年大叔,眼馋珠珠手里的酒。
可是,要是之前的珠珠,为了不得罪他,绝对会将手里的酒递给瘫坐在沙发上的中年大叔,但是现在,珠珠没有将完整的数字背给他,所以也不杵,自己也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中年大叔见珠珠不仅没有将手中的酒给他,还自己拿了个杯子倒上了。
很懵的表情落在了一直用眼角捎看他的珠珠眼里,珠珠不禁失笑,带着鼻音的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