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表演结束后,学校就破天荒地放了半天假,所有人也就十分难得都睡了个懒觉,也就导致,第二天再见的时候,每个人都格外亢奋。
付之其刚从后门回到自己的座位 ,就看见林笑笑得一脸奸诈的看着自己
“干嘛露出这个表情?”付之其放下书包,一脸不解的问。
“你还挺还深藏不露呀!”林笑提醒着付之其。
“什么啊?”付之其还是很懵。
“你数学全市第一的事啊!”林笑用着很了不起的语气说 。“就开学报道那天 ,老师在讲台上问谁数学上百了,你咋没举手呢?”
付之其一听就明白了 ,暗想着自己就开学那天溜神了,那知道老师问什么了。
“老师要选数学课代表 ,问 ,谁的数学上百了 ,然后就有十多个人举手了,最后一比,就林令夏数学高,一百一,就她当了。”林笑把报道那天的事又给付之其讲了一遍。
付之其轻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你干嘛呢?”陈许夏至突然座在了付之其的旁边。
“想你呢!”付之其笑的一脸谄媚。
“离我远点 。”陈许夏至说完一把推开付之其,一脸嫌弃
“林令夏是你同桌吗?”林笑问着陈许夏至。
“嗯。”陈许夏至疯狂点头,“林令夏也太好看了吧!”陈许夏至一脸激动。“我跟你说 ,林令夏,真的特别好看,瘦瘦的,特别有气质,笑起来还甜甜的,我一个女生,我都特别喜欢”陈许夏至说完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是学芭蕾的,特别厉害 ,是今年市里艺术生里第一。 ”林笑补充着。
“真的特别好看 ,有那种仙气儿,特别美,我看着她你都有学习的动力。真的特别美。”陈许夏至不停的赞美,一脸崇拜。
果真,女孩子夸起女孩子来,真的是毫不吝啬
“呀,都座这开会呢?”张硕拿着两个书包从后门走了进来。
“那我走了。”陈许夏至十分识趣。
“傅景烁呢?”林笑问着。
“他能去哪?厕所呗!”张硕说完从傅景烁的书包里拿出包子,自顾自的开始吃着,然后班级里就开始弥漫着一股酸菜味儿。
“你俩咋又买酸菜馅儿的呢?”林笑用两根手指堵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嫌弃的问。
张硕努力的咽下去一大口包子,等嘴里干净后回答,“我俩真的打算买别的馅儿了,但是我俩去的有点晚了,就剩酸菜馅儿的了,然后我俩就买了,也不能让我俩饿着吧!”张硕说完努力的吃着,尽可量的刷底自己的存在感。
“付之其,那个傅景烁书包里有水,帮我开一瓶。”张硕狼吞虎咽的吃完,含糊不清的说。
“哦。”付之其应下,去在傅景烁的书包里找水。
傅景烁的书包很干净,除了现在一股酸菜味儿。
“我没说让你一会儿给我送纸吗?”傅景烁突然从前门进来,一脸凶狠的指着座的安详的张硕。
张硕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识的和林笑对了下眼,一下子便想起什么,终于在傅景烁要到他身边的时候一下子就顺着后门窜出去了,但他无情的笑声却留在了后门。
“我把后门锁上,看你咋进来!”傅景烁面对张硕的逃窜丝毫不慌,反而特别从容的把门锁上,一脸云淡风轻。
“张硕没给你送纸你咋出来的?”林笑见傅景烁坐下,一脸不解,也问出了付之其心中的疑惑。
“我一直在厕所等他,这孙子,我快等死了,我腿都蹲麻了,也没等着他,我还以为他没借着,这时候正好咱初中同学陈建进来了,我就问他有没有纸,然后他就把他兜里的纸给我了,我才出来,然后,我刚出来,就碰到以前一班的许时,他就说,我在你班后面闻到一股酸菜包子味儿,还以为是我呢,没想到我从厕所出来了,许时一说我就知道张硕把送纸的事给忘了,自己还吃上了!”傅景烁有些气鼓鼓的说,还时不时透过后门玻璃找着张硕。
“哈哈哈……”傅景烁说完付之其和林笑就开始特别无情的嘲笑。
“你知道吗,张硕刚进班,我就问他你呢,然后张硕就说你去厕所了,然后他就开始吃包子。”林笑特别无情的补充着。
“我一猜就是,他肯定是故意的,昨天晚上他爸他妈加班,我在他家住的,今天早上我醒的时候,我在地上,他房间里的窗户开到最大,我是被冻醒的!”傅景烁吃了一口包子,又开始说,“他这是故意的,这是他蓄谋已久的。”傅景烁一脸肯定。
付之其看着傅景烁,可怜着在外面不知道去哪的张硕,想着之前听林笑说的俩人的关系,心里不由的羡慕。
“好在他不是女生,要不就和他订娃娃亲了,张硕要是女生,也是一毒妇,大了没人娶。”傅景烁自顾自的喃语。
看书的付之其听到了,不由自主的笑了下。
怎么怪怪的,小媳妇撒娇?
终于在打铃的前三十秒,张硕像个贼一样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看着傅景烁一脸憨笑。
“烁哥,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
“我不想当君子!”傅景烁硕完已经准备好,就差张硕到位了。
“今天晚上,行不?上我家,咱俩好好算。”张硕恳求着,终于在任课老师进来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先替你们班任传几句话,你们班任外出学习,这个你们生物老师陈老师是代班任的事都知道吧?然后,她让我告诉你们,她在外面学习,应该是下个月中旬回来,下个月中旬,因为就是要月考了,她希望你们好好学,别再是年级倒数第一了,最重要的是,别给她惹事。就这些。”年轻的女老师戴着眼镜有些古板的说。“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下面的同学齐刷刷的回答,然后还挺直了自己腰板。
“嗯。”女老师说完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扶了一下眼镜,“我昨天才看到你们中考的语文成绩,我想认识几个人,一会儿我点到名的,站起来,让我认识一下。”
付之其一听老师一说,心里一下泛上了一股不安,下意识的缩回自己的身板。
“傅景烁?谁是傅景烁?”
“老师,我是。”老师还在左右找的时候,傅景烁就像预感到了一般,随着老师落的话语就站了起来。
“付之其,谁叫付之其?”
付之其一听,极其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与身旁的傅景烁形成了鲜明对比。
“嗯,挺好,还在一桌,特别好,你俩要相互帮助,傅景烁你要在语文学科上好好帮助你的同桌,行了,坐下吧。”
付之其如获大赦的坐下,满脸通红。
“你语文考多少啊?”傅景烁用胳膊捅了捅快缩成一个团的付之其。
“75。”付之其不太好意思的说。
“没事,还有救。”傅景烁说了句违心的话。
但没想到,数学的代课老师却来了一个和语文老师一样的开场白,然而学生们却是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站起来的还是付之其和傅景烁,单恰恰反了过来。
“行,挺好,你俩就互帮互助,共同进步。”代课的数学老师格外开心。
“你数学考多少啊?”付之其用着上节课傅景烁的话问着傅景烁。
“57。这是我极限了。”傅景烁说着还用脸证明这他的努力。“你都不知道我这点分咋得的,相当不容易了,那真是一段我这辈子最不想再回忆的时光,灰暗的时光。”
小剧场:
晚,张硕家,张硕房间。
傅景烁手里拿着一盒纸抽,一直看,然后细看。
“傅景烁,你拿纸就拿纸呗,那我家厕所里的厕纸干嘛,咋就这么记仇?”
“傅景烁?傅景烁?傅景烁?”
十五分钟后。
“傅景烁你这是孙子行为,不道德,不是人。傅景烁!傅景烁!”
十五分钟后。
“傅哥,傅舅,傅爹,傅大爷,傅叔,傅爷爷……”
“来了,我的好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