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对话进行地光明正大,在场的几个男生听得清楚。大蛇丸不由得多看了风色几眼,觉得这两个女生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玉洛和纲手都没有这个样子过。
“玉洛,你要选择他吗?”平平淡淡地问,风色直视她的眼睛。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大蛇丸属于漫画中的那个充满热血和羁绊的世界,她却是属于这个有着兄长和立海大的世界,玉洛一个人难以同时存在于两个世界,她需要选择。
回头看了看大蛇丸,他金色的竖瞳美丽而冷漠,蛇性多于人性,与刚认识的时候比起来相差甚远。轻轻叹一口气,玉洛直起身子突然抱住风色,哽咽了:“对不起。”
对不起,她忘不了初见时他那冷淡中有着温柔的样子,忘不了他悲恸时的眼泪,忘不了自己曾经对三代做出的承诺……她爱着他了。
“玉洛,我们回去吧,我们去秋叶原好不好,那边新开了家女仆咖啡厅,还有书店来了新一期的jump……”心知很难改变她的决定,风色还是环着玉洛的腰,喃喃。
情况的发展出人意料,刚见面没多久她们就走到这步,摊牌了。
“你真的要选择他?玉洛你自己以前说过的,相信男人和爱情的女人最后都不过是一个结局,”风色握着她的手很认真地道:“人老珠黄,晚景凄凉。”
整张脸都纠到了一块儿,好友真切的情感让玉洛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略微歪头对上幸村的带着笑意目光,两人在无形间交锋。
——呵呵,让你天天给折原灌输乱七八糟的观念。
——死吧天天觊觎我家妹子的家伙!
“风色你看,对象是这种绝色,就算以后被抛弃了也不亏啊,而且说不准最后会是是谁抛弃谁呢。”玩笑般指指大蛇丸,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玉洛握着风色的胳膊,冲夏目笑:“可以把风色他们带回去吧。”她是知道的,夏目可以看到妖怪,养着的那只肥年糕貌似就是一只强大的妖怪。
迟疑地点了点头,夏目道:“青浦,你……不回去吗?一起走吧。”猫咪老师说她是灵体分离,灵魂意外去了另一个世界,一直心怀愧疚的夏目希望玉洛的魂可以回去,早点恢复。
摇摇头,她微笑:“我有个更应该在的地方。”这个世界的家并不欢迎她,父母的话身边有更受疼爱的妹妹在,她存在与否没什么关系的,不若在木叶。
两边的世界时间流速差的非常多,风色这里刚过去一周玉洛那边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不想让他们在这里待的太久,玉洛催着夏目快点带他们回去,自己也要用术再度进行空间跳跃。风色在她身边,看着她画术式,一只手还在和她交握着,看得大蛇丸面无表情。
“我说啊,幸村啊,”手里忙着,玉洛嘴里也不闲着,瞟他一眼:“你懂的。”
确认过眼神,是曾经是情敌现在也仍然是情敌的人。
温和地笑笑,他的确懂的。
最后玉洛和大蛇丸先消失在术式的光芒里,风色没有向他说任何一句类似于托付的话,她没有这个意识,她知道不论在哪里她的挚友都会活得很好。
在娘口三三的帮助下三人回到神社,准备前往新干线。
路过街口,见一家山地车店刚开业,请了几名coser在一片满是白玫瑰和满天星的墙壁前表演,造型的还原度极高。风色停下脚步专注地看过去,他们cos的是未闻花名中的角色,一举一动都像极了。下意识地向身旁道:“你看,面码好可爱……”
幸村眼神温柔,他知道这句话不是想对他说的,但是……
“是很可爱呢。”这个时候他必须接下去。
似是有什么被打破,风色怔了怔,茫然地再看一遍面前的热闹,玻璃橱窗映出她的脸,也展示着店内的各款车,一直没有出现的眼泪突然就有了,她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街边蹲下来,把头埋进膝盖里放声大哭。
挚友刚离开的时候通常不会使人太过悲伤,于风色而言,真正会让人感到悲痛的是想分享快乐时身边再也没有那个人,是看到那辆商店里曾商量要一起攒钱买下来的同款山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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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和玉洛的运气不错,又使用了大约六七次的术,玉洛的查克拉耗尽了两次之后,他们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土地。
和挚友分别,以后或许再也见不到了,玉洛的心情难免有些低沉,然而某人并不想给她时间去慢慢调整情绪。
“你们之前说‘回去’。”这个用词……大蛇丸看向玉洛,他需要解释。
想了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解释起来好麻烦。玉洛索性冲他摊手,鼻孔朝天嘚瑟得很:“早就跟你说人家是小仙女了,下凡历劫拯救苍生来的懂不懂?”
抽抽嘴角,大蛇丸根本不信她的扯淡。回想一下过去,自从认识这货开始她一直是这个性子,大蛇丸确信在这期间玉洛并没有被敌国调换。难不成是在她五岁之前就被人换了?但这些年她也没有做过什么对木叶不利的事情……难不成大招还憋在后头?
“别想太多,这么多年了我做过什么危害木叶的事?”拍拍他的肩膀,指着面前的一片战后废墟和戴着不同护额的忍者尸体,皱眉道:“现在应该在意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