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是夜。
那尔扎汗一手握羊肉,一手提酒壶撞进大帐,小倌赤裸地躺在床上,未着寸缕。
那尔扎汗醉眼朦胧,看不清小倌的样子。不过他想,小倌应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今天的白毛风吹得格外厉害。那尔扎汗不允许小倌在帐里穿衣,这样才方便他随时随地玩弄。
小倌的余光看见那人慢慢走来,觉着有股凶狠的气势在向他逼近。他的鸡皮疙瘩起得更厉害了。讲实话,他有些害怕。那尔扎汗对他的每一次性事都太凶狠,无所不能用其极,事实上就是折磨。
“妄玉啊!冷吗?”那尔扎汗灌了一大口酒,满足地哈了口气,坐在床边。
小倌下意识整理了下自己的脸色,也许连一滴水落下的时间都没有他就是一脸的奉承,“怎么会!”
大帐的烛光其实很昏暗,不过还能看清小倌的脸。这张在南风馆里明媚的脸,如今说声“病态”都不为过。他的眼底发青,骨瘦如柴,近乎面目全非。
类似那尔扎汗的客人是像小倌这类南风馆人最头疼的,与这类人上床太痛苦了,没有风月事的倜傥,只余进入的痛。
那尔扎汗一抖肩,狐裘盖在小倌的腿上,他欺身而上,“今晚我们玩点什么呢?”
小倌的手臂缠上那尔扎汗的脖颈,呢喃道:“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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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你这贱货!你是我的!是我的!哈哈哈!”
那尔扎汗疯了似的狠狠地掐住小倌的脖子——白天的痕迹还没消。我要离开这里了吗?我要做个小倌!属于所有人的小倌!他想着。别去想他,别去想那个最好的祭品,别等他!妄玉你听好了,你配不上爱任何人!你只是个小倌!
被践踏的男人哭着大笑出来,收紧里肉,取悦身上的人。哽哽咽咽,万般荒唐!
漠北的风送不走他的呜咽。万里之外,京师里一个人覆着面巾,但能看出此人生得天庭方圆,剑眉星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