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浮出水面的真相

法官:“但这件事和案件的关系是?”
成步堂:“是的,法官大人,我正要阐明这点。十五年前御剑伶侍被卷入一场发生在法院的杀人事件,而他对那次的案件念念不忘。他在几天前还向我提起DL6案件!就是那次在他童年造成心理阴影,致使他现在还不敢坐电梯的案件!我今天出庭作证,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
御剑伶侍(!!!)
观众席上人声嘈杂。
法官也有些震惊,半天才想起来敲他的锤子维持秩序。
御剑信皱着眉头。御剑伶侍面无表情。
御剑伶侍:“法官,我能说两句吗?”
法官:“当然。”
狩魔豪:“否决,没到被告自述的时间。”
法官:“可是……”
狩魔豪:“没什么可是的!这是吾的法庭。”
法官(瞪圆眼睛,半响)小声抱怨:“可这也是我的法庭吧。”
狩魔豪:“呵,被告放心,等一会儿汝大可说个够。”
狩魔豪:“然后是吾的第二名证人小林正二,昨日的审判律师说吾的证人小林也有杀人的机会,吾回去做了彻底的调查。今天的庭审就……花些时间讨论这个问题吧!”
成步堂坐到法庭中为证人准备的旁听的位置上,御剑信注意到这一点。进行完陈述的证人可能退庭,可能会留下,取决于检察官认为是否有必要留下来以及证人自己的时间。御剑信一大早从糸锯手中接到了几页旧报纸,糸锯的神色不好,却不愿多言,只说是成步堂让他交付的,他已经将其备案为法庭证物。
在御剑信看来,成步堂龙一并未站在助手席上。只能说成步堂对案情很了解,尚不足以让他成为关键证人。
成步堂君,你给的那几页报纸我翻来覆去看了,但你到底想传达什么啊?
列为证人旁听,或许只是狩魔对成步堂的一个“警告”?
狩魔豪:“姓名,职业。”
小林正二:“真是的,我就是做个证而已,昨天在拘留所睡了一夜真是腰酸腿痛。拜托案子赶快结束吧!”
狩魔豪:“姓名,职业。”
小林正二:“警察都烦死了,反反复复问一些没有用的问题。怪不得我的同学都说,是浪费纳税人钱财的官僚机器,办案不行,欺负普通民众很行,一个这么简单的案子,居然连续审了三天!”
狩魔豪(环臂而立,不说话)
小林正二:“小林正二,高中生!”
御剑伶侍(原来他在听啊)
狩魔豪:“你的证言。”
小林正二:“我在报纸上看到水怪的消息,反正也不想上课,找个由头就去湖边找水怪去了。”
御剑信:“反对,昨天已经说过,水怪只是一个鲁莽年轻人的气球人偶,根据你的出勤记录和证言,你第一次所谓去看水怪的时候,水怪还未出现。”
御剑信:“警察所提供的借船人的证言证明了这点,还有昨天的证言也白纸黑字写在这里。”
小林正二:“那是我记错了吧,我当时是去钓鱼,对,一开始借船是因为钓鱼来着。”
狩魔豪:“不要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耽搁时间。”
御剑信:“这并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如果证人在场的理由有矛盾,证人就有可能是为去为犯罪侦查地形在说谎。”
狩魔豪:“吾反对,几天前吾的弟子说要去警视厅取文件,一个小时后却空手而归,吾能因此得出结论他是要和警察局局长联合起来把吾搞下台吗?!”
成步堂(直冒冷汗)
御剑伶侍(呵,确实是某人的作风)
狩魔豪(邪恶笑):“需要吾把他叫上来询问么?”
御剑信:“不用了,我只是指出这一点存疑。请证人继续证言。”
小林正二:“我没有杀人,我为什么要杀一个我不认识的律师?你们管着叫什么来着,动机!别说动机了我跟他是两个世界的动人啊!我一个高中生从哪里弄来手枪?而且,我记得有照片的吧,有一位泡粉头小姐提供的照片,一共有三张照片,两张湖上有船。警官把尸体从水中捞上来的时候我也在场,我记得手表是进水坏掉的吧,那么他的死亡时间应该在25日凌晨……”
狩魔豪:“够了,不要说你没用的推测,说你干了什么就够了!”
御剑信:“小林先生,你没有害怕吗?”
小林正二因为狩魔豪的呵斥缩了一下身子,随后看向法官,无助下还是回答了御剑信的问题。
小林正二:“还好吧,我的胆子比较大,在这之前我也见过尸体,没什么好怕的,现实中又不是真的有鬼。”
真宵(气鼓鼓):“现实中真的有鬼。”
小林正二:“我在案发的时间在常去的网站上发帖,说我似乎听到了枪声,求助要不要报警。网站后台记录都在警方手里……难道不算不在场证明么?”
御剑信摇头:“你只要提前写好,最后点一下发送就可以,所以这无法作为不在场证明。”
小林正二(快哭了):“总之,我一直在湖边徘徊,直到看到那个男人出现,我才下决心要报警。”
御剑信的目光望向桌上的一份文件,但因为某种原因,他并没有在此时出示这份文件。
法官:“证言已经说完了吗?”
小林正二:“是的,法官大人。”
法官(为难):“虽然看你很可怜,但这些证言无法消除你作案的嫌疑。狩魔检察官和御剑律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林正二:“拜托啊,明明就是那个男的杀的,你们为什么一定要纠缠我,湖上还有谁跟一个律师有仇啊,巧合也没有那么巧!他那脸一看就是凶手!”
御剑伶侍(脸更黑了):“什么?”
矢张:“哈哈,御剑你啊,还说做什么无助者的朋友呢,无助者都得被你吓死。”
小林正二(理直气壮):“现在动画里的反派都长他这幅样子。”
成步堂(这是在夸御剑么?御剑脸更黑了啊。)
法官:“但,律师能说说你的理由吗?你这两天所说的我大致理解了,他有可能犯案,而且是设计精巧的嫁祸于御剑伶侍。我并不是说没有这种可能,但凭我多年的判案经验,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第一次作案就做出如此精密、滴水不漏。(害怕)那他真的得是连环杀人狂等级的人物啊。”
法庭静了一会儿。
御剑信的喉咙一阵干涩,他把水杯送到嘴边,余光看见水杯里的茶水在泛着波痕。
御剑信又一次不着痕迹地看向那份夹在他笔记本中的文件。
在法官以及所有人的注视下,御剑信开口了,但即使喝了水还是觉得话难以说出。
“据我所知,有一种可能,小林的父亲在两个月前并不是被强盗所杀害,我这里有一份证言,是被调查人员排除在外未收录的内容。根据该案发生后录像店老板的证言,他目击了小林正二案发当天的夜里到附近的河边,把一包可疑的东西扔入河中……”
“我反对!”
这一个声音,并非来自检事台,也不来自法庭中央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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